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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里摻不了假,人格反而可以。

 神棍糊的小海灘 2025-09-09 發(fā)布于加拿大

關于這個話題的上集是《關于性,身體不會撒謊,大腦會》?,F(xiàn)在我越來越覺得性愛是神圣的,可以摻假的污濁大腦污染不了一點,身體小人完勝大腦小人。

認識某人后我整個認知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比如對性的態(tài)度,以前我說性愛可以分離又不可以分離,這里面太多灰色地帶?,F(xiàn)在我一點灰色地帶都沒有,非常絕對,大概是因為我和我的身體重新連接上了。

昨天某人給我打電話,提到上次見面的事情,說看到我擺出那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他就立馬在里面軟了。

我:我那是討厭你!

某人:好吧,那你和不討厭的人做吧。

我:我討厭你是因為傷心,傷心你懂嗎!

某人:你傷心什么,是傷心我又變身了,變成了那個和你毫無關系的人是不是?

我:嗯!??!

某人:可是我一直都要變身。

這個對話把我一下拉回三年前。那時候他對我說,我太了解自己了,我今天對你這么好,明天又會對你不好,我上上下下根本不穩(wěn)定,你去找別人我也可以理解,畢竟我什么都給不了你。

我在《回避依戀指南》里畫了一個人格分裂圖。這個分裂和精神病學里的人格分裂不一樣,這兩個人格互相認識。用解離可能更恰當,也就是自己和自己斷開了。斷開的那個人格,被我取名為分裂體,人格是可以摻假的。

某人和我爸的分裂體都比較明顯,他們的媽媽都是肢體虐待疊加言語侮辱的npd權力體。沒被權力體吞噬,反而是分裂出了一個吸入了所有臟東西的人格來保護內(nèi)心的凈土,在我看著是靈魂的強大。

相比之下某人的靈魂要強大得多,他的內(nèi)部斗爭更慘烈,兩個人格更極端。分裂體起來的時候就是他光熄滅的時候,整個人只剩下毀滅。毛毛越多愛我一些,分裂體就越恨我一些。我既能感覺到后者的殺氣騰騰,也能感覺到前者對我的溫柔愛護,恨不得我跑到另一個星球上不要被他傷害到。

昨天他問我是不是哪里有他我就去哪里,我說對啊。他說可是我們在一起也就最多快樂幾年,我是一個會給他人造成困擾的人。我立馬翻白眼:你?給別人造成困擾?你看看你多自戀。你是你自己的最大困擾,你在困擾你自己。

掛了電話后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我也許什么都能假裝,唯獨性愛不行。我給他發(fā)信息說,我不是用大腦排斥跟你做愛,而是我的身體做不到,它自從認識你以后就徹底排他了。只要它感覺到你不是毛毛,你變身了,你只是在發(fā)泄,它就閉鎖。不是我非要跟你計較,其他方面你怎么變我都能盡量配合,唯獨性愛里摻不了一點假。

然后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是一點點變化的。剛開始某人可以對我發(fā)泄式做愛,我也能忍,雖說不順暢。我們倆就沒有一次在發(fā)泄下順暢的做愛,沒有一次。他的發(fā)泄式做愛只是想忘記自己逃離自己而已,和nine inch nails的《closer》里描述的感覺差不多。“必須像野獸般從內(nèi)部和你連接讓我超脫”,我們都有這一面。

在認識他之前我可以發(fā)泄,和不愛的人做愛不那么親密就行了,高潮就是機械運動的結(jié)果。哪怕中途突然不想聞到對方,不想看見對方,哪怕事后感到空虛,提起褲子抽支煙就行。我沒有體會過融合渴望。

前年我回來時比剛開始認識時要麻煩。我們的相愛走到深處了,他的變身就明顯了起來,整個人越來越動蕩。分裂體回避我的反應,純發(fā)泄式做愛,我全程沒吱聲,是他做完小聲說了句媳婦對不起。我接受不了這個對不起,躲去衛(wèi)生間痛哭。

我的戲精一發(fā)作就是:你原來和他們都一樣,你也把我當工具,當洋娃娃,用完就丟。你去找別人做啊,既然我和別人都一樣,那你干嘛還要找我!你不找別人我?guī)湍阏?!我口中的他人是我的家人,是整個世界,我的被遺棄委屈來自于我不被接納。

去年他做不到了,哪怕拿枕頭捂住我的臉都無法完成。今年就更不行了,一看我沒興致就也沒了興致。我跟他說,你也在變化,是你沒發(fā)現(xiàn)。不是我們不愛彼此了,而是身體越來敏感,可能是要求我們和真實的自己對齊。差不多就是我前年寫的相愛到無法做愛的兩個人。

四年前我寫我們倆患有同根生的精神障礙,在創(chuàng)傷層面彌補了對方內(nèi)心最深處的缺失,還能看透對方所有把戲和瘋癲。

對方需要我這樣的糖果加工廠,我要多甜有多甜,除了能給他源源不斷的肯定和鼓勵還能為了他與世界為敵。做你的糖果,你的毒藥,你的家長,你的孩子,你的老師,你的搗蛋鬼。我明白他內(nèi)心深處有很深的自責和不配感,覺得是自己的錯所以得到了養(yǎng)育者的虐待。我知道他應激起來時什么都推到別人身上其實是在保護自己,而我想去融化保護這個拳打腳踢的小孩子。

我的高敏帶來的動蕩也可以被對方迅速穩(wěn)定下來:“你不要擔心任何人怎么看你,你就做自己就好,相信你自己”,“你的開心最重要,我愛的是你,不是你擁有什么”,“我是你的,你是我的,不容置疑”。他懂我和主流社會的格格不入,懂我過強的共情力給自己帶來的傷害,懂我懷疑自己的感受是不是真的,所以一遍遍的讓我相信自己。

這是兩個人好的時候。不好的時候就是互相攻擊,能給對方別人都給不了的傷害。昨天我還能甜到爆炸今天可能就因為一個你的忽視立馬降到冰點,恨不得你死掉。他昨天還把我放在掌心明天可能就把我踩在腳底毫不關心。他的控制欲上來的時候就是“我要什么你必須滿足我”,我的控制欲上來的時候就是“你不給我我就馬上離開你”。我們潛意識里都渴望被撕碎后回到嬰兒般毫無抵抗力的狀態(tài)。

四年前我還寫我們內(nèi)心有個停在原地的小孩子,所以才有超高防御保護那個受傷的人。對于小孩子來說沒有愛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們就要在不斷毀滅中治愈對方。相愛就是需要我們打破對方的圍墻。

只有打破了圍墻才能成為連體嬰,才能痛你所痛快樂你所快樂,才能長出新的血管,去供養(yǎng)那個融合出的新的自我。要分食彼此的體液和血,長出新的血肉,一旦分離就是痛徹心扉血漿四濺世界都不復存在。非常認人的專屬神經(jīng)病,是“我有多瘋狂,只有你知道”。

愛情都是神經(jīng)病追求的東西,什么致死的浪漫,棋逢對手的過招,隨時等待突破那個互不退讓的臨界點,再反復,再突破,像小孩過家家一樣。過家家表面上肯定都不穩(wěn)定,不基于成年人合作陪伴的關系都不穩(wěn)定,但就是我眼中純粹的愛情。

神經(jīng)病只是我們的一部分,兩個人相愛是整體的相愛,換一個神經(jīng)病都不行,只要你這個神經(jīng)病。真正的穩(wěn)定是什么?是不管外界怎么變化都拆不開的紐帶,不是習慣不是依賴不需要承諾來捆綁,那個融合出的新的人有了自己獨立的生命。

他知道我是這樣的人,所以說我變態(tài)。我現(xiàn)在的變態(tài)輕了很多,這就是蛻變的代價。昨天他還叫我強奸他,我說我不強奸,我要你心甘情愿,幾年前我可喜歡說我要強奸他閹割他了。我變的軟軟的,毀滅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合一渴望。

昨天他還冷不丁來一句,我們走散了都是因為你兇我。我一百個問號:我兇你?我?兇?你?他說對啊,不是因為你那天早上突然罵我,就因為我沒帶傘,我們都爬完峨眉山了。我笑說沒想到你還記仇呢,我以為你記性很不好,什么都不記得了(他老說他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那天確實兇他了,是我記錄的我們又又又又又一次分手。而且兇他的一瞬間我感覺我媽上身了,出口的話跟我媽一模一樣:你就那么自私只考慮自己嗎?!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但我也委屈的,心想你兇我一百次我都沒怎么樣你,大不了冷淡你一段時間,我兇你一次你就把我丟在荒郊野嶺!一點都不公平。

這幾年走過來我能好的快一點是因為我自我認同層面的波動輕一些,某人是自我認同割裂導致的人格不穩(wěn)定。他冒出的“我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我要謀害他人,沒有人愛我,我不配被愛,我沒有愛,關閉觸角就沒有痛了,就再也沒有人能傷害到我,也沒有人能被我傷害到了”的人格比我的重很多。

當然也因為我離陰性能量更近吧。也不是我變的軟軟的,而是慢慢一見到他,一聽見他,一想起他,我就自動軟軟了。就像一位來咨詢的朋友所說,一場戀愛談下來,自己變溫柔了,還把這份溫柔用到了其他關系上,包括自己。好像體內(nèi)長出了一個虛擬媽媽,一個永遠不會拋棄自己要求自己變成別人才值得被愛的媽媽。

我其實相信合一進程會比我之前想的快很多,他口中的現(xiàn)實問題根本困擾不到我。按照以前的我我還會想半天,現(xiàn)在的我想都不想。我昨天還跟他說,不是你教我要活在當下的嗎?擔心那些你幻想出來的事干嘛?

我說你記得那天晚上你怎么對我的嗎?你把我放在你懷里,用手輕輕縷我的頭發(fā),縷了好久,直到我臉上一根頭發(fā)都沒有,還摸著我的背,睡覺時還要跟我十指緊扣,哪怕嫌我手上都是汗。他小聲說了句這是我的溫柔,我只是不喜歡自己喝醉后的不清醒,我想讓自己清醒。我心想你以為你不喝醉時就清醒,你那是直接斷開了。

以前我會覺得他不說愛我了就是變了,傷心的要死,現(xiàn)在只覺得他越來越慎重了,是好事。曾經(jīng)那個張嘴就胡說八道習慣性否定的人小了很多,那個能發(fā)泄式做愛的人不見了。他最終會和我一樣,停止抵抗,轉(zhuǎn)身吞進自己的神圣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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