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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對生命的背叛,跌進社會群體性的深淵,這幾乎是必然的。依賴于天地自然的生存,如何依賴,是人和獅子或者兔子的不同。本能性的依賴,這既是生命的選擇,也是宇宙賦予生命的依賴性。獅子和兔子完全依照宇宙的賦予,獅子和兔子永遠和它們的生命在一起。人對天地自然的依賴選擇的是理性。理性是人否定生命本能后的自行其是。理性一方面表達了人的智慧力,一方面表達了對自己的無奈。人的智慧力的存在,所構(gòu)成的依賴天地自然的方式必須是已然歷史的文化形態(tài)嗎?或者說,人的理性還存在著別的可能性。 我在這里的述說,表達的是對人的智慧力存在的承認。從這個角度看,人的跌進社會性群體性深淵是必然的。但不可否認的是,人的智慧力還存在著別樣的可能性。也就是說,如果已然的歷史文化,表達了人的生存理性,那么,這種所謂的理性,應(yīng)該對已然的歷史文化有所反省。而不是把所謂的理性僵死在已然的文化上。在我看來,存在著已然文化之外的可能。因為,理性的真正意義是智慧力的存在。從這一意義說,已然的文化,完全可以受到理性的檢驗和反省。 由此,我看到了理性的腐朽。在我們已經(jīng)感覺到(看到)已然文化在發(fā)散著死亡氣息時,卻用理性一詞固守著文化迷信。如此理性豈不是十分愚昧。 我可以這樣說,人對社會群體性生存的當初選擇可以被認為是人在背離生命后的盲目,但對人類的這種盲目給予文化認定,由此而有的所謂文化,反作用于人,一個結(jié)果是,人是文化的奴役,文化把人當初的盲目自覺地推向愚昧。這就是人必須否定已然的歷史文化的根本所在。只有如此,理性才能成為人的生存的真正活力。而不是和已然歷史文化捆綁后對人的桎梏。 人的智慧力,雖然是對生命的一種綁架,但智慧力的已然存在,也構(gòu)成了人對生命背叛的事實。但這一事實并不證明人對已然的歷史文化的需要,或者說,人只有依賴于如此文化才可生存。恰恰相反,已然的歷史文化,不僅保證不了人的生存,并且它已經(jīng)被人的背叛生命這一事實證明了當初的盲目。承認生命的背叛,即承認人的智慧力,這一承認表明的是,人完全有能力對已然文化檢驗和反省,有能力選擇生存之路。 這條可選擇的生命之路,是靠近生命的回頭和探索。人類的智慧力能夠創(chuàng)造出回頭探索的別樣文化。 2020-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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