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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方藝術流派發(fā)展有何不同?

 AI_LYS_999 2019-10-28

愛德華·伯恩·瓊斯《The Golden Stairs》,布面油畫,269.2×116.8cm,1880年

縱觀中西藝術史,我們會發(fā)現(xiàn)西方的藝術流派源源不斷地在更替,東方藝術流派相較之下呈現(xiàn)平緩發(fā)展的趨勢,為何會這樣?今天,時尚芭莎藝術為你解析。

在討論之前,我們首先對于“藝術流派”做個解釋。簡單來說,藝術流派是一批具有共同藝術主張的藝術家們,在一定歷史時期中自覺或不自覺匯聚而成的藝術派別。

而多個藝術流派會在一定的社會思潮和哲學影響下,在藝術領域產(chǎn)生廣泛影響,形成一種藝術思潮。翻開藝術史,東西方藝術流派的更替呈現(xiàn)出兩種不同狀態(tài),為何會這樣?

西方:接受、質(zhì)疑、反叛

克勞德·莫奈《罌粟花田》,布面油畫,65×50cm,1873年

保羅·塞尚《坐在紅扶手椅里的塞尚夫人》,布面油畫,72.4×55.9cm,1877年

先來看看西方藝術流派的更替脈絡:新舊不斷更替,每個新藝術流派都充滿了對于之前藝術的繼承、質(zhì)疑與反叛。我們熟知的印象派(Impressionism)追求光影下的色彩變化效果,一些富有創(chuàng)新精神的畫家認為其失去了對于“形”的把握,所以對此進行突破和叛逆,他們主張重新審視形式的意義,重視結(jié)構(gòu)、色塊和體面,在藝術創(chuàng)作中加入主觀情感使其異于客觀事物,從而出現(xiàn)了后印象主義。

保羅·高更《Femmes de Tahiti》,布面油畫,69×91cm,1891年

但丁·加百利·羅塞蒂《The Pia of Tolomei》,布面油畫,105.4×120.6cm,1868-1880年

同理,很多新流派是在反對之前流派的創(chuàng)作方法中誕生的。比如那比派(Les Nabis)起源于對印象派的反動;拉斐爾前派則是為了反對學院派陳規(guī)而出現(xiàn)的。

保羅·塞律西?!禢ature morte aux pommes surfond de tenture rayée》,布面油畫,45×57cm,1912年

維亞爾·愛德華《Garden at Vaucresson》,Distemper on canvas,151×110.8cm,1920年

除了對于創(chuàng)作技法的質(zhì)疑,種種社會問題也會引起藝術家的共同思考。20世紀時,藝術家對于消費主義與商業(yè)文化的思考產(chǎn)生了波普藝術;顛覆、摧毀一切舊文化秩序的達達主義伴隨著一戰(zhàn)的血腥與殺戮產(chǎn)生:“當槍聲在遠處鳴響,我們以最飽滿的能量唱歌、寫詩、創(chuàng)作油畫和拼貼畫”。

羅伊·利希滕斯坦《瞧!米老鼠》,布面油畫,121.9×175.3cm,1961年
奧托·迪克斯《The Skat Players》,布面油畫,87×110cm,1920年
漢娜·霍克《Cut with the Kitchen Knife through the Beer-Belly of the Weimar Republic》,拼貼畫,1919年

從強調(diào)再現(xiàn)到強調(diào)作者主觀情感,從以作品為主到作者消亡......藝術主張常常伴隨著社會變革而轉(zhuǎn)變,所以西方藝術流派的更替十分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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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繼承、延續(xù)

黃公望《富春山居圖》(局部),紙本墨筆,元代,浙江省博物館藏

沈周《仿黃公望富春山居圖卷》(局部),紙本設色,36.8×855cm,明代

縱觀東方藝術的發(fā)展,以中國藝術為主要線索,一個重要的特征就是延續(xù)性。例如明代的作品還受到唐代的影響;一幅明代的畫作與元代的極為相像......這并非抄襲,而是對于傳統(tǒng)的繼承。

董其昌《夏木垂陰圖》(局部),紙本墨筆,91.3×44cm,明代,故宮博物院藏

任伯年《華祝三多圖》,絹本設色,212.5×106cm,清代

像是南北宋的畫家在前人文人畫基礎上實踐并發(fā)展了水墨技巧,元代時到達頂峰,明清時的畫家則延續(xù)前人畫法;海上畫派上乘唐宋傳統(tǒng)技藝,吸取明清諸家之長,借鑒民間與西方繪畫,在繼承的基礎上革新。在這個過程中,舊的不會被代替,而是不斷得到延續(xù)。

八大山人《荷石水禽圖》,紙本墨筆,114.4×38.5cm,清代

八大山人《荷花雙鳧圖》,紙本墨筆,185×95.8cm,清代

王鑒《江山雨后圖》,紙本墨筆,106×53cm,清代

當然,東方藝術流派在發(fā)展過程中并不是一成不變的。比如在朝代更替時,畫家將對于故朝的懷念、對于現(xiàn)狀的不滿表達于畫中,帶有一定的反抗精神。有著強烈民族意識的“四僧”,他們將身世之感、抑郁之氣以及對于故國山川的懷念之情寄托于繪畫當中,其作品與北方清廷四王有很大出入,但這種反抗往往不會過分猛烈。

倪瓚《容膝齋圖》,紙本墨筆,74.7×35.5cm,1372年,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王蒙《夏山高隱圖》軸,絹本設色,149×63.5cm,元代,故宮博物院藏

再比如生活在元末社會動亂時期的元四家,不如意的遭遇是那么相似。所以他們將懷念故土的意念加入到作品當中,但也是受到了趙孟頫的影響。他們的反抗也不是對于前人藝術風格的反抗,更多的是對于社會現(xiàn)狀的反抗。

倪瓚《六君子圖》,紙本墨筆,61.9×33.3cm,元代,上海博物館藏

王翚《仿巨然煙浮遠岫圖軸》,紙本墨筆,187×67.2cm,清代

所以無論是山水人物還是花鳥,無論是前朝還是本朝,物我同一、情景交融是存在于所有畫作中的精髓。像是元四家中的倪瓚,其作品中意境極高,這也與他的性格、遭遇很有關系。無論繪畫風格如何改變,都不會脫離于此。至此,我們可以簡單了解東西方流派發(fā)展的不同脈絡,它們在不同的文化底蘊中各放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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